博物院副研究员,专职院藏文物书画装裱修复,省非遗保护项目古书画装裱修复技艺代表性传承人。戴明举出生于装裱世家,其祖父戴德余曾在北京荣宝斋学徒。父亲戴鹭波是当时东北一代裱画大师,1957年特聘到沈阳故宫从事装裱修复工作。1966年,16岁的戴明举进入沈阳故宫跟随父亲学徒,在44年的过程中,他先后修复千余幅珍贵书画。

戴明举古书画装裱修复室的建立,将有利于非遗项目的保护传承,有助于开拓普通民众的视野,让更多德才兼备的有志青年走进“非遗”,了解中国古书画装裱修复技艺的博大精深。

中华民族地大物博,文化历史悠久,古书画更是祖先留给我们的艺术瑰宝。经过历史变迁,岁月洗礼,沉睡千年的文物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光鲜,而如何让陈旧的文物苏醒过来,原貌呈现世人面前,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这要求修复者不但是一个工匠,还要是一个懂得书画的行家。

 据悉,中国目前各等级的技术成熟的文物修复专家并不多,以每人每月修复1件文物计算,仅修复现有的2000万件破损文物,至少也需要2000年时间。面对如此严峻的问题,我国古书画修复装裱技术岌岌可危。

 为此中国艺术网记者特意采访到沈阳故宫文物书画修复副研究员戴明举老师,他的书画修复装裱技术是全国唯一的家传技艺,从事书画修复装裱工作四十余年,戴明举对古书画修复技术造诣颇深,经他修复的文物如数家珍。据戴明举说:“我16岁进入沈阳故宫,修复各朝代书画3000余幅,即便这样,由于专业人员稀缺、修复难度大等诸多原因,目前沈阳故宫博物院依旧有未被修复的文物。”

 修复技术出现严重断层:一方面,我国国家级培训的文物修复传统工艺技术培训班,主要是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初组织得比较多,口授相传培养出来的。但是到了上世纪后十几年,由于经费等问题类似的培训活动就组织得比较少了,造成了断层。另一方面,传统文物修复是一个耗时而回报很低的工种,修一件文物长则几年,短则数月,却看不到明显的经济回报,在职称评定等方面也不占便宜。

 戴明举说,早年他只收了一个徒弟,现在已经不从事这个行当很久了。至于他进入沈阳故宫博物院,是他的父亲年岁已高,这门技艺家族传授,他的父亲只教给他一个人,当时沈阳故宫博物院没有专门从事传统文物修复的人员,于是继承了父业。

 近些年人们逐渐开始重视自我国家文化的保护,申遗的热浪越卷越大,“泡菜、火锅、暖炕”都要申遗,故宫古书画装裱修复技艺已经被列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但申遗的势头与“泡菜、火锅、暖炕”无法比拟,古书画的历史就是书画装裱的历史,文物修复技术的申遗和断层背后值得我们反思。

文物修复,大量残破文物深藏库房和极度稀缺的专业修复人员的“不对称”由来已久,近日,两会期间有代表提出观点,为解决国内文物修复人才匮乏的局面,应当尽快设立专门的文物修复技术学院。目前在意大利、法国、美国、日本等文化遗产保护修复体制发展较为完善的国家,我国处于起步阶段,拯救文物修复主要从古书画修复装裱专业人员的培养上加大力度。

从中央修复学院到地方修复学院多个级别的专门教育培训机构,增设有完备的培训体制、学科建设合理、学制长短期结合、学科构架合理的保护修复学院。除此之外修复学校大多由国家投入经费进行人员培养,同时兼具文物修复技术传承、创新、行业标准制定、评估等职能。文物保护修复是一个涉猎面很广的交叉学科,需要历史、考古、生物、物理、化学、艺术、纸张等相关的重要专业加入进来,互相协作、渗透,这样才能有更好的发展。另外比较合理的文物修复传承方式,还应当是学院教育和手口相传相结合的方式。毕竟文物修复是一项实践性很强的技术,不亲手摸,不亲眼看根本无法掌握其中精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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